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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绍钧不急不躁的吃了晚饭,又看了一会报纸,这才上楼,段瑾棠坐在床上发呆,看见他来朝他笑了下,他倒是把睡衣都换好了,显然已经洗过澡了,陆绍钧也走进了浴室,他舅舅这卧室的浴室豪华,西洋的那些稀罕东西他全弄齐了,比茶楼好太多了,陆绍钧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,出来时段瑾棠躺在被窝里了,盖着被子,闭着眼睛,陆绍钧不用看就知道他没睡着,而且还自己脱了衣服了,陆绍钧也没客气的钻了进去,段瑾棠身体白嫩嫩、暖洋洋、甜丝丝的,陆绍钧直接省了甜言蜜语的程序,不客气的压了上去。

段瑾棠跟他一月两次,这三年算下来也可以凑个整数了,那些矜持害羞早就没了,而且他就算矜持陆绍钧也没那个时间看,便很配合的搂住了他的脖子,陆绍钧看了他一眼,掐着他的腰直捣黄龙,下手不够温柔,段瑾棠哆嗦着抽泣了声,双手装模作样的打他,陆绍钧掐着他的手腕狠顶了下去,这个身体他有数,这种程度不过是试探,他会自觉的调整,果然他双腿自动的盘上了他的腰,夹的跟下面一样紧,陆绍钧也没再客气,也把持不住了,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。

段瑾棠仰面躺在床上,手腕被陆绍钧牢牢的攥在头顶,是一个投降的姿势,段瑾棠也知道自己样子不好看,至少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姿势,雪白的面孔渐渐变红,放佛海棠花开到了极致,呻吟声越来越难以隐忍,他是要忍着的,毕竟这种事不是什么好事,他还是底下那个,说出去是绝对丢人现眼的,所以他艰难的忍着,然而陆绍钧不让他忍,撞的他酥痒难耐,饥渴了二十多天的身体久逢甘霖,那种舒服无法言语,只能哼哼。

陆绍钧看着他的脸干,段瑾棠长的好看,眉目精致的如同工笔画,一笔一线都胜过段家所有的姨太太,甚至胜过他所有的姐姐,仿佛这个老六才是段家所有的精华,陆绍钧自问不喜欢男人,可是看着段瑾棠的脸就有劲了,越干越有劲,段瑾棠的隐忍更加的刺激了他,他就是看不得他这幅虚伪又放荡的模样。

在他恶意挑逗性的撞击下,段瑾棠要受不了了,他睁开眼看陆绍钧:“绍均……慢点……”陆绍钧笑了声更加有劲的撞了进去,段瑾棠闭上了眼,手指痉挛般的蜷缩起来,身体陡然热起来,仿佛要炸开,身体都蒸上一层薄汗来。

段瑾棠在快感来临的时候再也忍不了了,他极力的抬起了头凑向陆绍钧,想亲亲他,而陆绍钧始终居高临下,段瑾棠的吻便密密麻麻的落在了他的胸膛上,他精虫上脑也不知道他此刻的动作放荡又无耻,双腿夹着陆绍钧的腰,以一个大开大合的姿势,全无遮羞的面向了陆绍钧,那张平日里尖酸刻薄的嘴嫣红微张,吻在身上像是起了火,一丛一丛的,跟白日里判若两人的段瑾棠让陆绍钧再也忍不住,他嫌弃他的无耻虚伪,然而又忍受不了他的热情放荡,身上身下两张小嘴密密麻麻的吸得他骨头都酥了。

陆绍钧死死的握着他的手腕,把吃饭的力气全使上了,段瑾棠被他干的有气无力了,陆绍钧沉甸甸的趴他身上,段瑾棠满足后就很好说话,声音软软的求饶,热气一直在他耳边呼呼的,陆绍钧低低的笑了笑,又重新硬起来,段瑾棠还装模作样的推他,陆绍钧冷笑一声把他翻过身去,就着那小洞蹭了几下就挺了进去。

这一场很是淋漓尽致,大概是因为一个月只有两次,金钱交易一般,所以分量要格外的足。段瑾棠每次都盼着这一天,是及怕又爱,陆绍钧总是不怜惜他的,每一次都想要把他干死,而其实他只想要一次,这种事情第一次最快乐,再往后他身体就有点受不了了。

陆绍钧洗完澡也没回来,直接去了他的房间,段瑾棠特意给他找了间跟他相连的房间,他毫不留情的走了段瑾棠也没在意,他现在酥酥软软的躺着,很是舒服,他可不盼着陆绍钧再回来,陆绍钧是个大小伙子,而他是底下的那个,比较累。

叶绍钧第二天早上并没有早走,坐在楼下吃早饭,小丫鬟热情的招待他,段瑾棠趴在楼上看了一会,并没有吃醋,这种下人的醋他还是不屑于吃的,叶绍钧也不会去降低身价喜欢个小丫鬟。

叶绍钧看他下来,笑了下:“舅舅。”段瑾棠也当起长辈的样子问了问他,甥舅两人吃了饭看了会报纸,双方坐的都比较远,看着像甥舅一样。段瑾棠草草的翻了翻报纸,没什么好看的,今天冯系军阀跟桂系军阀打了一小仗,这个抢了他们的军火,那个烧了房子的,反正是没什么好消息,且离这城远,段瑾棠只关心他眼皮子底下的这一点小事,他的生意没受到损害就好。

老管家看他放下报纸,例行性的过来报告:“甥少爷、老爷。”段瑾棠很不乐意听他这么称呼,特别是将两个人并排的时候,跟父子一样,他比叶绍钧只大了三岁而已。他那个大姐一向把他当儿子养的,他因为是姨太太生的,所以由大房养着,那就是根叶绍钧的母亲是比较亲近的,大房就这么一个闺女,怎么说也是他姐姐。

段瑾棠想到这不太好意思看叶绍钧,为什么就喜欢他了呢,还是一眼看中了,这就跟那些没见过男人的表妹一样,除了表哥再无别人可选一样。

段瑾棠承认自己不对,可是他自小娇惯,要星星家里人绝对不敢给他月亮,只要他看中的必要要得到,所以叶绍钧就落到了他的虎口里。段瑾棠想到这便打断了老管家的报告:“我今天跟小叶去一下城西的铺子,帮我备车,你也跟我去。”

叶绍钧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但还是上了他的车,两人并排在后面,段瑾棠正襟危坐,一张贵气的脸雪白的端着,在看外面的人,叶绍钧只是看了他一眼,没有什么别的想法,两个人即是亲戚又有那一层不可告人的关系,所以也就格外的放的开,没有什么好在意的,双方已经这样熟悉,再也没什么好意外的。

叶绍钧安安稳稳的随段瑾棠去城西铺子,这里也是墨茗楼的分号,段家的茶楼在这个天津城里有点名号的,就跟段家一样,靠着清朝遗老的那块牌子在这些商家里赢了点口碑,靠着年月硬是拖出了点名气来,就跟段家老太爷段冰之一样,硬是在年老之际混上了个商会会长,虽然没当几年就死了,可是商界的人也颇给段家的这个唯一的少爷面子,因为段少爷不跟他老爷一样,没有子承父业,把商会会长的位子让出去了,这些年在商界也颇为低调,既然他这么低调,众人也都能给他面子的都给了。

段家既然这么尊贵,那段家的少爷就更应该尊贵无比,所以段瑾棠在外人面前真的是一幅贵公子模样,西装永远都是笔挺的,衬衣永远都是雪白的,身上也永远都要擦香水,神情也带着他那种特有的刻薄,远看跟淡漠一样,这个模样到是唬住了一片人,都知道段家的少爷矜贵,所以这城西的掌柜的也是很谨慎的把段瑾棠迎进了铺子里,亲自奉上了茶,段瑾棠端坐在一张据说是前清朝的太师椅上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