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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2页

刘彻难得的不明白,说:“何意?有下句?”

“有,有,是鸯在一旁看热闹。”索性破罐子破摔了,只希望太子殿下看在往日的情分上,能给他一个痛快,不要像游明一样,疼了三天才去的。

刘彻脸立即黑了,谁知想了一会,他竟然笑了,说:“原来她还有心思作诗啊?”说完站了起来,走了出去。杨得意刚松了一口气,就听刘彻说:“去领十板子,今天的事情不许传出去。”

杨得意几乎惊喜的跳起来,恭敬的向刘彻方向磕了一个头,说:“诺。”

叫他自己领板子,那不就是打板子的都是自己兄弟,也就是逃过一劫了吗?果然太子殿下还是顾念着他的。

刘彻不管贴身寺人心里如何高兴,他直接闯入内室,看见屏风后面阿娇高兴哼着小曲,手一挥,众人就退下了。

瑞柳有些担忧,磨磨蹭蹭的。楚云最终还是将她拽了出去:夫妻吵架,自是床头吵床尾和的。

阿娇正高兴想着刘彻的黑脸,所谓对方不开心才是自己最大的开心这句话果然是没有错的。

于是唱着小调自己乐呵,连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要。冷不防一个物体砰的钻进了浴桶里。

阿娇吓了一跳,然后就看到刘彻,瞪着他,看着他痞痞的对她笑,有种不好的预感,干笑道:”彻儿,怎的不先用餐再沐浴?“

他们早就夫妻多日,一起沐浴也不是没有过,可是今天她很高兴啊,就有些形于色了,果然还需要修身养性。

刘彻一把包过她,在她敏感的耳垂吹了一口气,说:“娇娇,我们来鸳鸯相报啊。”娇娇果然狡黠,看到不对劲,就喊他名字,可是休想这么容易就脱身。今天他真的是愉悦外分,秉着好事一起分享的原则邀他观看,谁知她竟然气他?

阿娇一愣,就知道今天的事情他知道了,看刘彻这个样子,少不得两人要胡乱一下子。尽管她也有享受到,但总归有些孟浪。于是推开他,故意斜着眼睛说:“太子殿下,不是鸳鸳相报吗?”

刘彻好男风这个毛病可不好,要是有了孩子岂不是不好的榜样?本来想着以后有机会纠正一下的,现在嘛,那就潜移默化一下吧。

“娇娇,你这么喜欢我鸳鸳相报吗?”

“我倒是无所谓,只是让我看热闹就行。”

刘彻想起那个情景,不由得又有些牙痒,本来他并不是一定不要的,现在是绝对不能要的。否则阿娇她真干的出来。

阿娇还不嫌添乱,说:“不光我看热闹,嘛,你不是说要孩儿吗唔,到时候我们俩一起看,也许………”

然后她的嘴被堵住了。

第二天一大早,阿娇醒来,看见刘彻竟然没有去早朝。

刘彻看到她,淡淡的说:“今天父皇身体有漾,不早朝。”

阿娇想起昨日虽然撩拨了刘彻,但是他倒没有忘记让她填饱肚子,等睡着的时候,她还清晰的记得他说:“娇娇,你放心,不会有那一日的。我绝对不会让你们看热闹的。”

只要是父母,只怕没有愿意让自己的孩子鸳鸳相报的,所以她也只是提醒了一下,刘彻自己会想到的。

想到刘彻作为父亲,只要不踩他的底线,还是不错的,于是放心的和他吃起了难得的早餐。

☆、 千差万别

阿娇吃得正欢,冷不防碗里多了一颗红枣,阿娇瞪大了眼睛,看着有些不自然的刘彻,想:这厮今天又不正常了吗?明知道她不喜欢吃红枣,还给她这么大一颗!!

刘彻抿抿嘴,说:“这个时候还是吃一点。”

“什么时候?没头没脑的不明白。”阿娇快速的将红枣挑起,扔到旁边。本来她一个人吃从来不会有这些讨人厌的东西出来的。

成婚都快半年了,刘彻这厮和她用餐的时候不超过十次,一和他一起吃,就有讨厌的东西,真是不愉快的早餐。

刘彻顿了顿,看着旁边伺候的一大群人,一挥手,众人退下了,才说:“你不是那个要来了?每次都腹部疼痛难忍,听说红枣有补气养血之功效,不如现在吃点补一下。”

阿娇听完,张大的嘴巴一下子忘记合上,本来夹着小菜的箸也从手里掉落下去:真的不正常了?刘彻竟然关心起她那个来了,男子不是总说那个脏,不要说碰那个时期的女人了,连谈论都觉得不符身份。何况一国太子!

她也不管有些凌乱的饭桌,小心翼翼的摸摸刘彻的额头,再对比自己的体温,喃喃的说:“没有发烧啊?”

刘彻有些恼怒成羞,再次一个红枣砸向她的碗里,深吸一口气,才说:“我好的很,你快吃。要是再疼得哭,我可不给你找太医。”

阿娇终于记起上次那个乌龙了。嫁到未央宫最大的不好就是每次月信来没有母亲在身边安慰,虽然楚云几个熬了糖水止疼,但未央宫孤孤单单的,就她一人疼得死去活来也没有人抱着她,悲就从心中来,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。

谁知没有一会,刘彻竟然急匆匆的回宫了,看着她的样子,着急得只是问她怎么了?阿娇哪里好意思说?本来只打算哭哭就好了,谁知竟然引得他回来了。

刘彻看她捂着腹部,以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,立即要将太医并想处置楚云几个。一看事情不好收场,她才别别扭扭的说出来了,叫他赶快将收拾残局。

刘彻直接傻眼,太医都来了,他怎么收拾得了?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让太医看看,开药。走时太医意味不明的眼神,刘彻只觉得自己快要钻到地底下。

从七岁被封为太子,他一直都是在博望院正统的学习经史子集,治国方略,这里面绝对不会讲这些知识。王娡也怕他年纪小伤害了精血,旁人也不敢胡说八道。所以在这方面,太子殿下还是一个雏。

想到这里,阿娇噗哧一声,哈哈大笑起来,上次她就是笑得连肚子疼也忘记了,这次他竟然还问。她笑得断断续续的说:“没有……没有人告诉你,这个很脏吗?”这位竟然没有被别人教训?实在是太奇怪了。

刘彻漏过她,拍拍她的后背,小心她呛着了,说:“说了,但是我也看了相关书籍,孩子不也是这么来的吗?为什么脏?”

阿娇转过头,真的惊讶。尼玛,原谅她说脏话,她不是重生在另外一个空间吧?后世有些人不是研究说空间有好多吗?她可是跟着看了相关书籍的。难道这里的大汉和历史上不一样了吗?

嘛,管它呢?至少她的母亲和外祖母是真的。刘彻,也许十六岁的他还是没有被尽情泼墨的丝帛,性子上才会和那些赤诚的少年有些许相同。想起前世他们俩的恩爱情景,她可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呢,最多是安慰一下,果然是太容易得到就理所当然了吗?

不过对她来说,这种变化,更好。即使不变好,她也不怕。哼,且走着瞧。

一一旦说出口,刘彻发现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的难为情,果然人一旦破了下限,堕落是很快的。亲亲她的眼帘,低笑出声,说:“难道我就那么不讲道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