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种田?”
徐长生表示深深的怀疑,始皇帝的基因中,带有这项本能吗?虽然说每个人生下来平等,可是那是骗鬼的话。
又有几个人真得相信。
呃!
“你在怀疑我,当初我也是种田的高手。”
呵呵。
徐长生有些不相信,不会是作秀吧,以前的时候,倒是有这个传统,不过那是为了显示与民亲近,而不得已为之。
真得相信了,那就是一个傻话。
采菊东南上,悠然见南山。
那不过是诗人眼中的场景,真实的场景,可不是这个样子,要不然也不会现在,外面兵荒马乱,沧遗一片。
更是有饿俘,在随风而动,随波逐流,逃荒的人,不知繁多。
“算了,一看你这个臭道士也不是什么好人,赶紧给本王滚,不愿意看到你。”
呵呵。
徐长生转身就要走。
九叔紧随其后。
收拾好行囊,可惜唱了一处好戏,就是有些荒诞不经。
“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。”
“赶紧把我身上的符咒都给撕开,怪难受的。”
始皇帝有些忧郁,可惜,他们一个个都无动于衷。
“任婷婷,赶紧将我身上的东西,都给撕开,还站在这里干什么。”始皇帝有些暴怒。
一个个都不把他当回事,若是回到之前,直接都给砍了。
看他们还嚣张。
“老祖宗,我不敢,我现在似乎也是僵尸了。”
呵呵。
徐长生与九叔对视一眼。
“活该。”
“笨,随便拿一个木棍,将这个符箓给挑开就可以了,这又有什么难的。”
恩。
任婷婷有些惊慌失措,不过还是不敢抗拒。
这便是血脉的压制,也不知道他们是始皇帝的多少代的血脉,换一个说法,也就是所谓的守墓人。
哎。
好凄凉。
最后也仅仅剩下一个人。
“其他的人呢?”
始皇帝有些不解,他几百年前出来的时候,任家可是省城中,屈一指的豪门大族,虽然说把控不了朝局的走向。